“兵者,险道也!”冯玉祥一边策马朝前走着,一边说道:“我趁夜攻击,敌人焉知我有多少人?况且,我要的不是宜宾城,而是宜宾城外的炊锅山!”
“炊锅山?”蒋鸿遇一怔。
冯玉祥勒住马,翻身下马,让人拿来地图:“来,你看,炊锅山是宜宾城东制高点,只要占领了那里,就可以俯视宜宾全城,等到大队赶到,架起大炮,一通猛轰,宜宾唾手可得!”
蒋鸿遇恍然大悟!
原来旅长打的是这个主意,当即带着几分认真,带着几分奉承说道:“旅长雄才大略,属下实在不如。”
冯玉祥微微一笑:“立刻占领李庄!”
……
“我坐在城楼观山景……”
王恒岳坐在一块高高的石头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根烟,吸上一口,喷出,嘴里哼出了几句京戏。
边上的几名卫士听的直皱眉头。
这唱的是什么?怎么听怎么都像是公鸭在叫。可再看王恒岳的样子,却是一脸享受,好像觉得自己唱的很好似的。
跟在恒帅身边什么都好,可恒帅明明不会唱戏,却偏偏就是喜欢时不时唱上那么几句。这简直就是在那折磨人。
王恒岳哪里知道,掸了掸烟灰,悠然自得。
黄子煊急匆匆的走了过来,朝周围看了看,好像在那找什么:“恒帅,冯玉祥已经接近李庄,我警卫团一营二营已经埋伏在两侧,随时准备出击。”
“好。”王恒岳扔掉了烟:“要给老子狠狠的打,先在李庄打他一下,冯玉祥遭到袭击之后,必然要江安马腿子跑,老子就在这里等着再给他们来上一下!”
“是!”黄子煊应了声,又朝边上看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