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恒帅!”仁次旺杰心一横:“仁次旺杰既然已经降了恒帅,从此后便一心跟着恒帅,再无二心,决不反复!”
“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王恒岳赞许的道。
成了王恒岳的部下,一转身成了正规军,仁次旺杰大是感激,朝前走了几步介绍道:
“恒帅,这江达历来都是西藏的军事交通要地。自古内地通往西藏的路有四条,青藏西道、青藏中道、青藏东道、川藏驿道。其中,除青藏西道以外的三条都要经过江达,因此此地极为的重要。‘卫藏通志’记载江达乃西藏咽喉重地,驻扎官兵防守。这里经济就西藏而言很是繁荣。正因此处经济繁荣,军事、交通地理位置非常重要,便顺理成章地成为兵家必争之地。”
王恒岳“恩”了一声,看到前面有块奇石,形状非常像一个人的侧面,而且戴着一顶吐蕃时代王公贵族们戴的锥形帽子,好奇问道:“那是何石?”
“当地人称此石为松赞干布神石。”仁次旺杰急忙回道:“相传松赞干布迎娶文成公主回来时,路经此地,天降大雨,道路不通。于是松赞干布派出自己珍爱的一只神兽鹦鹉,飞出去察看前面的路况,谁知道鹦鹉飞走后数日未回,松赞干布十分焦急,每日到此地翘首等待鹦鹉回来,鹦鹉感应到主人焦急的心情,顾不得休息,没日没夜地往回赶,终于把好消息带给了松赞干布,鹦鹉自己却因为过度劳累,栽倒在了松赞干布跟前。松赞干布十分伤心,站在那里久久地看着自己珍爱的神兽,连路边的石头也感应到赞普的伤心,竟然慢慢化成了赞普的模样,在那里一直望成了神石……”
“松赞干布?”王恒岳冷笑一声:“当年侵我边境,杀我子民,若非我大唐一怒发兵,松州一战,把他打怕了,打服了,嘿嘿……”
仁次旺杰大是尴尬,不敢接口。
“算了,不说古人的事了。”王恒岳挥了下手。
见王恒岳似乎非常不满,仁次旺杰眼珠子转了几下,忽然说道:“恒帅两次平定江达,功比日月,江达藏人必然子子孙孙不能忘记。既然如此,仁次旺杰有一想法,何不将江达改名,取恒帅之‘恒’字,改江达为‘恒城’。”
“什么?”王恒岳怔了一下,根本没有想到仁次旺杰给自己弄了这么一出出来:“恒城?”
“恒帅,此言最好!”一边的杨森大声说道:“恒城,好的很,妙得很。要让这里的人世代世代都记得,谁才是这里的主人,这里是谁平定的!”
“胡闹!”王恒岳笑着摇了摇头。
可他觉得胡闹,部下们倒觉得仁次旺杰这出的可是个好主意。
“恒城”,不光记载了恒帅的功绩,也一样记载了出征将士们的功绩!
也正是从这一天开始,江达,便逐渐被人叫成“恒城”!
恒城虽然光复,但平叛之事却再次出现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