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洛擎远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谁知道那老家伙忽然提起了陆知意,指桑骂槐说他二人相恋有伤风化。
洛擎远冷声道:“御史大人,抓个恶人也这么多意见,不然统领这个位置给你做?”
“你……”御史气恼道,“行事乖张,不遵礼法,难怪会气得父亲中风。”
“我怎么不知道父亲是被我气到中风?”洛擎远笑道。
“听说御史大人家的独子常年宿在花楼,御史三天两头被气到找大夫。”陆知意道,“想必很有经验,才会轻信虚假传言。”
早朝结束后,陆恪行与陆知意他们俩同行:“你们俩好歹收敛一些。”
“就不。”陆知意笑呵呵道,“他们真把注意力放在这点私事上才好。”
“胡闹。”陆恪行敲了陆知意后脑勺几下,“你可知外界的流言被传成了何种模样,还敢在这里沾沾自喜?”
“恩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陆知意道,“父王他们从前不也被传了许多流言,如今哪里还有人记得。”
他们三人并肩回了东宫。
暗卫司内部已经完全分裂,一部分属于晏帝,另外一部分属于陆知意,如今的东宫被保护的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陆知意最厌烦上朝,他起了大早,这会儿倦意上涌,寻了个椅子坐下:“老头子今天又没上朝,难道真的快不行了?”
“短时间不会。”陆恪行道,“他还没等到我们自相残杀结束,怎么舍得死,我估计他应该很快要拿裴家开刀。”
“你们查到那个人了吗?我们被藏起来的那个弟弟。”陆知意问。
晏帝这些时日身体愈发不好,他想要在临死前为那个孩子将路铺好,自然露出了点马脚。
“嗯。”想到那个孩子,陆恪行笑道,“事情发展到现在的状况,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