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远昨晚和我说,有人要在春猎的时候陷害我。”陆恪行道。
陆知意的糕点吃了一半,剩下的全掉在了桌子上,他拿过旁边已经冷了的茶水猛灌了一大口:“他为什么不先告诉我!”
陆恪行觉得自己迟早会被气死:“告诉你这个傻子有用吗?”
“我哪里傻,我现在可是暗卫司的代首领。”陆知意随即又蔫巴下来,“但是擎远哥又不知道,而且我还不能告诉他。”
“你也知道只是个代首领,当初你先斩后奏背着我接手了暗卫司,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陆恪行道。
“那我不是有苦衷吗?”陆知意抬眼看了陆恪行一下,小心翼翼道。
陆恪行道:“你就是仗着我拿你没有办法,迟早让擎远收拾你。”
“你们就是小题大做,还不相信我能保护好自己,我可舍不得死。”陆知意冷下脸时,还真的有几分暗卫司首领的气势。
陆恪行皱着眉:“知意,你真的不告诉擎远你的身份吗?”
陆知意哪还有刚才的气势,垂着头像个受气包小媳妇:“不行,擎远哥知道一定会特别特别生气,他伤还没有好,我哪里舍得让他操心。”
陆恪行面如寒冰:“所以让我操心就可以是吗?”
“谁让你是我亲哥呢?”陆知意傻呵呵笑。
“不好意思,现在已经不是了,荣王世子。”陆恪行幽幽道。
“我生气了,等会就去找母后告状,你等着吧!”陆知意跳起来,手上的糕点残渣撒了陆恪行一身。
“你是不是想挨揍?”陆恪行一字一顿,直想把今天在朝堂上受的气撒在陆知意身上。
就在陆恪行走近时,陆知意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指尖微动,写下了一个字。陆恪行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