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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为了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何至于此”他在心中也是埋怨着,已经是侯爵,以他家来说也是到顶的封爵了,总不能一门双公。

至于财富,名望,地位,什么也不缺了,再出来抛头露脸拿命来搏,实在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

可张谨就是不听他的,一心要和张佳木过不去。

看宝贝儿子这模样德性,如何是人家对手?

张軏唯恐自己一蹬腿一闭眼,太平侯府就得叫人顺手给收拾了,想一想也实在不甘心,多年辛苦折腾才到的这一步,要是没了,就算是在地下也得给气窜上来吧?

没奈何,只能自己再辛苦一些,这一次掺合进来,就是指望给儿子挣一顶更牢靠的侯爵帽子,至于将来的事,大明天下如何,老子病成这样,去他娘的吧。

有这种心思,办起事来也算用心用力,这一回是把一侯一伯两府的实力全掏出来了,夺门时没用上的实力,今晚用的光光。

营兵的调动和支配,就是用自己的实力暗中弄出来的,根本没用兵符,这也是这些兵没有铠甲和重型长兵器的原因,那可要开武库授兵,可武库掌握在宦官监军手中,一时还真搞不定此事。

至于弩弓,这些张府里就藏有不少,当时灵机一动,就定了这个伏击的计谋。

第434章 第三条路

按张軏的打算,反正是拖几个时辰是几个时辰,总之把缇骑拖住,自己是最短的一腿,卖力成这样,也对得起众列位了。

不过没成想,人家砍瓜切菜般的就打退了自己所有的部下,现在听着马蹄声声,杀气腾腾的铁骑又是围了过来。

张軏面色灰败,虽然贴身带着几个小厮,这会儿正给他捶腿捏腰,还用暖壶带的有茶水,甚至还有可以倚靠的小板凳,都是一般将领都难得的享受,更甭提那些普通的大兵了。

可惜此时就算是开一桌上八珍的席面给他,张軏也是无心享用了,敌骑越迫越近,蹄声如雷,蹄声如鼓,轰隆隆的,一直不停,敲的张軏心烦意乱,恨不得把拔剑出来,把眼前所有人都斩个干干净净,这才舒坦。

再想起来今儿为了掩人耳目,特别叫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去赴会昌侯府的宴会,没想到消息传出来,这个没成色的东西当场叫人逮了,消息泄露,也不知道是曹福来,还是自己这个宝贝儿子泄的密。

总之,张軏当时恨的咬牙切齿,要是真的是张谨泄的密,就算是亲生儿子也饶不得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留他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