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锡之一边听着,一边思索,但脑海里却只是有个念头不停的盘旋着:“徐穆尘这厮,在江西做的什么好大事业?”
……
下属们乱纷纷的走了,张佳木一直含笑看着,象头不折不扣的呆鸟。
曹翼没有什么资格参加核心会议,用不着他时,就带着一群部下在院子里找个僻静地方,打拳,练力气,练反应,甚至练习飞身挡箭。
这自然是张佳木和他们开玩笑时说的话,谁知道曹翼就当了真了。这厮是山东人的后裔,直心眼直肠子,上头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折不扣,绝不打折扣。
今天练了好一会子,等人走了,府中无事,张佳木也没什么可能出门,曹翼等人出来,向张佳木辞行。
直卫当然会有不少人宿于府中,和家将一样当值,但曹翼和一些有官职的人,可以轮流回家去住就是了。
“大人,没啥事的话,我就走了。”
“哦。”张佳木一惊,下意识道:“走吧走吧,明儿早些来,要进宫。”
“是了,知道。”
如此对答,也是两人在晚间常有的事。偶尔曹翼也不走,和任怨张佳木一起,三人玩玩投壶之类的游戏,或是玩象棋,最近京城中流行一种马吊,听说是大人的发明,这一点来说,曹翼可以证明,这是张佳木偶尔无聊时发明的玩意,骨牌雕成各种花色,按一定的规矩糊牌,几轮玩下来,几吊钱的输赢,彼此当个乐子罢了。
解闷,消乏,如此而已。
听说苏州那里也有打马吊,不过没有大人发明的好玩。
有时候,曹翼神色古怪的想:“大人不会真的是什么星君下凡,玩儿的东西都一套一套的。”
“其实,除了马吊,张佳木最近在研究一种叶子戏,已经和大家吹过风了,就是三人玩儿,叫牌的是肥羊,两家打一家,叫做打肥羊。听说这个叶子戏可以锻炼大家的反应能力,还有配合什么的,将来大家一起出去打肥羊,可以事半功倍。”
“全是胡吹,大人根本就是发明玩儿的东西。”曹翼这么想着,对眼前的这位大人,根本没有一点尊敬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