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过来之后,我告诉别人是应朋友的邀请,其实是准备与怪盗交锋。我认为怪盗必然给自己提前做了了准备,因此偷偷搜索了现场,最后在洗手间获得了这瓶药。”
工藤新一眨眨眼,这不是他和太宰哥哥做的事吗?难怪他们没找到东西,原来是被爸爸拿走了。
工藤优作展示了那瓶治疗心脏病的药物,还有一张卡片。
“送给为我命名的父——怪盗基德敬上。
“联系石渡家兄弟和鲸女的故事,我有了一个猜测——
“那就是怪盗基德,这次并不是来偷盗的。”
他看向了一直安安静静一言不发的石原夫人。
“再看到这位夫人后,更坚定了我的想法。夫人——您等到您的朋友了吗?”
石原夫人轻笑:“虽然没有见到,但他已经来过了。”
“虽然您刻意掩饰了,但从小潜水采珠留下的痕迹还留在您的手上。”工藤优作捡起了那个被石渡雄次郎扔下的假珠,“不知道您是怎么认识怪盗基德的呢,鲸井音子小姐?”
石渡雄次郎愕然抬头,满眼的不可置信,语气颤抖,难掩情绪:“音子……?”
“冷静些。你的心脏受不了的。”石原夫人——鲸井音子终于摘下了那顶纱帽。
已然四十多岁的女人仍然美丽的不可思议。她的黑发已经掺杂了银丝,被挽成松松的发髻。她的眼角已经有了纹路,但透着难言的温柔。生的柔和的五官中却透着难言的坚毅,一双温柔的杏眼里是深沉无言的海蓝。
“剩下的故事,就有我来说明吧。”她一手拿着纱帽按在胸前,睫毛垂下,“和原本故事的差距其实不大。最大的意外不过就是——让石渡家的大公子毁容的那场火,就是烧毁我人生的那场火,也是他亲手点燃的火。
“而石渡家一开始也根本不是什么小公司,那只是一个幌子而已。他们是当年洗白上岸的海盗家族,一直在背地里进行违法的勾当。直到雄次郎接手才开始真正摒弃过去——我说的对吗,雄次郎?”
“音子。”石渡雄次郎轻声呼唤,“那一天,你没有掉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