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原瞧着秦牧清眼睛里已经没了自己,只顾狠狠言语,只好道:“公主,有些话能否等左原走了之后再说。”
秦牧清扫了他一眼,不屑道:“我这些话本来就是要说给你听得,你若走了,固儿也不会传话,你如何知道。”
秦牧云也道:“今日就你一个男人,牧清说什么,你便听着,有什么觉得不对委屈的地方,先切咽下去,若是别人,她还不屑说。”
眼看喝着喝着,反倒成了声讨男人的话题,左原一开始能和姐妹两人同桌的自喜,已经消失殆尽,所剩的只是唯唯诺诺,什么男人豪气,虎躯巨震都成了笑话,在这几个女人面前,好像他没什么发言的权利,特别是秦牧云那番毫无道理的话。感情秦牧清说什么自己都要听着,还不能借故出行。
林固儿毕竟不忍心左原太过不再在,起身走到秦牧清身旁小声道:“姐姐,你就别再说了!”声音隐然有些哀求。
“出嫁从夫啊!固儿,你已经彻底沦陷了。好了,我也不说他了!咱们继续喝酒。”
林固儿笑道:“祝姐姐年年如花容颜,岁岁心情舒畅。”说完很郑重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一张小脸一瞬间呛得发红。
秦牧清好笑的看了她一眼道:“玉儿转眼间四岁多了!你这个当娘的人反而越活越年轻了,不光容貌上,就连行为举止也变得年轻,姐姐羡慕啊!”提到詹玉儿,秦牧清不由责备的瞪了两人一眼道:“你们能把她落下,简直不能原谅。”
“小孩子胡闹,她若来了,公主酒宴也就砸了。公主若是想她,大可去林府,随时欢迎。”左原道。
一名太监从门外走了进来道:“皇上,云将军回来了!正在门外候着。”
秦牧云惊讶:“云西岐奉命征西,如今半分消息就贸然回来,显然是有事情。”她不敢怠慢,道:“让他进来。”
云西岐满身铠甲的从门外被太监领了进来,稍微行了个礼,道:“云西岐贸然回归,皇上勿怪,西部已成定局,云西岐先一步回来了!”
秦牧云喜道:“云将军没让我失望,来人,给云将军在拿一个座位来。”
云西岐也不矫情,对着左原点了点头,道:“我听闻京师变故,是以匆匆赶回,惹皇上受惊,罪该万死。”
秦牧云叹了口气道:“主谋逃脱,暂时没有踪迹。南将军捐躯,国之不幸。”
云西岐喘了几口气,胸腹间急剧起伏,有些激动道:“外界传言议论纷纷,说左将军有意延迟援兵,左将军作何解释?云西岐性子直白,不懂拐弯抹角,有得罪之处,左将军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