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原当晚便去了詹碧渊哪里,两人商量了足有一个多时辰,这才敲定了某些事情,然后第二天一早上朝的时间,同时发难,出乎众人预料的举出连恒金种种罪行,左原这几年在军中声势直逼詹碧渊,他一发难当场便有一小半军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对连恒金发难,更何况还有詹碧渊在旁。
连恒金连反抗都未反抗,就被逼得不得不认罪,他是个聪明人,左原突然如此,他不会想不到什么原因,他在朝中多年,但此时此刻却没有一人敢出来求情,就算詹碧渊等人的对手,也是没有帮连恒金,不管怎么说连恒金都是左原的舅舅,虽然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但谁又知道他们玩的哪一出。
秦牧云看了左原一眼,没有多说,当即宣布,将连恒金贬为庶民,永不录用!
消息传到连家的时候,连献文没什么反应,就连连晋也几乎没什么反应,但是宁彩玉则不一样,当即便要起身。
连献文一把抓住她道:“你要干嘛去?”
宁彩玉道:“松开!”
连献文难得发火道:“这是家事,你气势汹汹的想干嘛去,原儿这些年来三番两次前来看我们,他也不是那种胡来的人,他今天如此应当有他的苦衷,你就别添乱了!”
“他有什么苦衷,他现在翅膀是硬了,好大的威风,张张嘴一个二品大员就被卸甲归田,我也不找他,这件事固儿应该也清楚,我必须问个清楚。”
“放肆!”连献文突然将脸色沉了下来道:“彩玉,我知道你这些年不容易,我也对你处处忍让,但是这件事情不能由着你的性子,固儿尊老,但更喜欢左原,你找她究竟想干什么,是不是要逼得她内疚一辈子你才甘心!”
宁彩玉愣了愣,忽然头也不回的转身向房中走去,道:“连献文,这件事我不管就是,但是你要给我一个答复,突然间这算什么事情。”
连献文摇头叹息:“乱了,乱套了,左原啊左原,你有什么事情不能摆在明处说来。”
一旁的连晋道:“爷爷,你也不要太过多想,这京师里有左原在,就算父亲不当这个官,相信也没人敢轻易动的。”
连献文看着懂事不少的连晋,心里略有安慰道:“咱们连家,就指着你们堂兄弟了,你只要懂事了,别说一个二品官,就算咱们被抄家又如何。”
连晋有些感动道:“晋儿以前不懂事,只是自从连东死后,晋儿就想开了,自己整日里吃喝玩乐,惹是生非,非但有辱门风,更是害人害己……”
“你明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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