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碍事,你师父借给你的宝贝,你就这么给搞没了,我看你怎么回去交代?”归燕一直有一颗想怼他的心,见李一明醒来后,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高兴,更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有的没的就说了那么一句,和之前完全判若两人。可李一明也不反驳了,他知道说不过她,也不想自讨没趣。
其实,就这样听她唠叨也好。不过这句话也把李一明的底给掀了,蹇祝安本以为这宝贝有什么来头,原来是李一明的师父所送,真要说些什么抱歉的话,李一明开口呛道:“等你师父醒了,叫他赔给我一个便好。”李一明也倒是会把注意力往别人那边引,蹇祝安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难为情,躺在那里望着天。
“明明就是你学艺不精嘛。”凌归燕说。
看来,只要有李一明在,凌归燕就不会让她好受,这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思,明明还……
李一明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那种许久不见的思念,居然被凌归燕这几句话给冲得一点都不剩下了,再加上现在全是剧烈的疼痛,也动弹不得,干脆充耳不闻,眼不见为净,闭目养神。和一边的蹇祝安,一个睁眼一个闭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郝大运此时说了一句:“嗯,还知道和人斗嘴,看来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张鹏也接着说:“我再想李师弟到时候怎么回去,干脆我们几个先走,郝师弟你雇一个牛车,把李师弟带回来罢。”
“我坐牛车?”郝大运问,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张鹏点了下头,说:“这伤筋动骨要大半年,你不找个牛车怎么弄?难道就把他丢在这里吗?”
“从这里坐牛车到玄清观,那不得走个几年啊?不妥不妥,再说,有我在,李师弟经过我的调理,顶多十天半个月就能下地走路,到时候他自己想办法吧。”
见几个师弟在那里说笑,胡泉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说:“那也不必这样,我无望可以分出子母剑,我到时候带上李师弟一起飞就行了,前提是他能自己站得起来。”
“还有,你那大鼎里面难道不能蹲一个人吗?”奚芸说道。
“哦,对哦,你到时候站在大鼎上,下面蹲着李师弟,这样也是一个办法。”凌归燕也说,但是这句话明显是在气李一明。李一明虽然想充耳不闻,还是传到了他的耳朵里。这么一想,还蹲在大鼎里面,不知道的人以为蹲在那里干什么呢。
真是服了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