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下马笑着拱手道:“却是三碗来得更是痛快!”
杨大康一边命人将马车赶进府门,一边殷勤将西门庆、吴用、花荣三人让进府中,问道:“却不知贵友病体可痊愈了吗?”
西门庆笑道:“多谢杨兄费心,且到厅中说话。”
到了客厅,分宾主落座,西门庆便道:“请杨兄摒退左右,听小可一言。”
杨大康便是一愣,光着眼看了西门庆、吴用、花荣半晌之后,这才挥手将侍候的家人都打发了出去,疑道:“三位莫非有甚难言之隐不成?若有杨某人可效微劳之处,尽管说来。此时内外无闲人,法不传十耳,也不怕失了面子。”
吴用听了,哑然失笑。西门庆亦笑道:“杨兄,你莫不是以为,我们弟兄是囊中恨无钱,所以才求到你的门下来了?”
杨大康又是一愣,然后道:“难道柳兄和这两位兄弟是另有来意不成?”
西门庆点头道:“然也!杨兄,俗话说奸不厮欺,俏不厮瞒,在下昨日因身上有事,报的却是假名,小弟并非柳贺柳庆之,而是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西门庆西门四泉!我身边这两位,一位姓吴名用,字加亮;一位姓花,名荣,想必杨兄都有所耳闻吧?”
杨大康皱眉道:“西门庆?吴用?花荣?……似乎在哪里听说看到过……”
西门庆便笑着指向厅外:“肩挑钢枪来水浒,怀抱宝刀上梁山!”
“啊呀!”杨大康直跳了起来,“原来……原来你们竟然是……!”
见他唬得面色更变,西门庆摇手道:“杨兄稍安勿躁,我们虽是梁山上的头领,但立誓不害良善,杨兄扶危济困,义气凛然,正是我辈中人,又何必害怕?”
杨大康面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镇定下来,重新向三人拱手一礼:“三位头领,小人怠慢了!却不知三位头领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吴用呵呵一笑,说道:“这位杨兄,虽骇然而惊,却片时平复,实是极有胆色之人!佩服啊佩服!”
杨大康急忙道:“不敢!不敢!哪里!哪里!”
西门庆笑道:“杨兄不必惊慌,且请入座。我们兄弟今日前来,一是还马车,二是还杨兄义赠马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