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也不好意思呀!难道他还能捧着甄宓的小脸,对人家认认真真的说道:“宓儿,不是潘大哥不想推倒你,而是有心无力呀!”别说甄宓会怎么想,就潘凤自己也过不去心里那关呀!有关调查曾经证明过,相关资料曾经显示,99%的男人都不会在女孩子面前说不行。
次日王家一家老小和潘凤又再次来到了官署之上,这次田丰脸上一直都挂着一丝若隐若无的笑意,昨晚自家主公想了一个损招,田丰问心自问,算是发自内心的佩服,没想到律法还可以这么用。不过,总是有那么一丝无耻的味道。
还记得昨天,为了保住自己饭碗,作为智囊的田大军师不眠不休,翻遍了大汉律法也没找到怎么为主公开脱。杀人着必杀之,汉高祖刘邦在如咸阳的时候,约法三章中第一条就是这个,后来这也写进了大汉律法。王公贵族如果毫无理由杀人都要被处斩呢!
西汉武帝时期,武帝小舅子金吾子在酒楼调戏民女,还被他老人家一刀咔嚓了呢!人家可是皇亲国戚,当然武帝本身就想除掉此人的因素也是占据了主导。血淋淋的例子摆在眼前,想为主公开脱的田丰自然无奈了。
灯油都快燃尽了,田丰也丝毫没有想到办法,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田丰正疑惑是谁大半夜的来找自己,没想到一开门竟然是自家主公。
只见潘凤满脸兴奋,拉着田丰就往屋里走,“元皓,我想到办法了,想到办法啦,哈哈哈,不过就是不知道是否能行得通。连夜找你想来商议商议。”
“哦?”田丰眼前一亮,自家主公的厉害之处他自然知道,不过他惹祸的本事也不是盖的。不过现在显然顾不了那么多了,潘田丰连忙问道:“不知道主公想出了什么妙计?”
“我的妙计吗,就是……”
此时潘凤被“押”上堂来,做戏还是必要的,田丰一拍惊堂木,对王家二子和气地道:“王大王二,昨日本官当堂从你父身上搜出蔡小姐所说的珍珠,王老掌柜见财起意,贪墨别人的珍珠,这事儿你二人可有异议?”
“这”,王大王二对视一眼,不知眼前的大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两兄弟互相递了个眼色,对闵县令道:“老爷,家父别人发生争执时小的并不在身边,是否家父见利忘意、又或是遭到蓄意陷害,小的实实不知”。
“果然不出所料。”田丰捋捋胡子,脸上挂上一丝颇有深意的笑意。
“那如此说,就是王老爷子被殴打致死也不是你们亲眼所见吧!”
王大一窒,愤然道:“老爷,我虽没有亲眼看见这凶手殴打家父,但家父一向身体硬朗,如果不是这人行凶,家父怎会猝然死亡?他见我出来制止他,还甩开家父要对我行凶,此事街坊邻居尽皆看到,可以做证”。
田丰冷笑道:“这可就不好办了,蔡小姐当时就在那里,前前后后看的很清楚,说是你父亲贪墨人家的珍珠,自始至终不曾对他施以拳脚,依此看来,令尊是年纪大了,体虚气弱,被人当场揭穿不义之举,羞气攻心而死!”
王大王二听了磕头道:“大人,家父冤枉,家父”。
闵县令摆手道:“慢来,慢来,本官话还没有讲完呢。可是依你兄弟所言,令尊身体一向很好,断然不会因为一时气恼便送了性命,当时凶手正与你父争执,随后你父倒地死亡,虽然你不曾亲眼目睹,不过街坊邻居皆可证明,自始至终与你父争执的只有他一人,故此杀人凶手自非他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