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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满意地嫣然一笑,轻轻巧巧地走到榻旁褪下了弓鞋。她爬到床上去将绣床左右钩上的罗帐放下,整个人罩在里边顿时如中笼在一团绯红的雾中。

烛影摇红,红木雕花的绣床上,罗帐抖得象是潺潺的流水。地声声柔婉低回的娇吟如丝如缕般地从罗帐中流泻出来,好运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幽咽流淌。

那绯烟粉雾中倩丽的身影显现出姣好的曲线,潘凤瞧着她在罗帐中衣带轻扯、轻衫徐褪、跪脱罗裙,一伸手、一挺胸都透着股子幽雅的美态,令人发狂的娇躯在朦胧中闪露了出来,弯的弯、圆的圆、翘的翘……

淡淡的晕红的光,映得她光滑柔腻的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罗帐内那份美丽简直令人窒息。貂蝉双手伸到脑后,将一头秀发一扬,魅惑地如同一个精灵般翩然扑倒在榻上,拉过锦衾半搭在身上,俏皮地说道:“前日奴家犯了规矩,今日还请大哥执行家法!”

潘凤走上前去掀开罗帐,只见绣着碧水鸳鸯的红缎被面上,流畅的溪水般俯着一具曼妙动人的发娇躯,一头乌黑的长发如云般披于背上,下边隐隐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那双浑圆玉柱的大腿已被锦衾掩信,触目所及毫无遮拦的只有那宛宛然一具香臀,如同盈盈沃野一团雪……

潘凤瞧得目眩神驰,心中的欲望终于压过了心目中那可怜的一点犹豫,纵身跃上了绣床。

烛影摇红,红木雕花的绣床上,罗帐抖得象是潺潺的流水。地声声柔婉低回的娇吟如丝如缕般地从罗帐中流泻出来,好运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幽咽流淌。

“夫……夫君……,你怜惜着些蝉儿,奴家初经人事,受不得夫君伐挞……”起伏缠绵的身影中,貂蝉的呢喃如同一缕柔软的风,隐隐带着些泣音儿。

烛泪化作红红的斑斓,一如那榻上的女儿红般绚丽,不知过了多久,那呢喃的低吟忽然变得短促而欢快起来,终于,鸟鸣泉溅,沥沥而息,绣床上静了下来……

一番温存低语,又过了好久,或许帐中气闷,潘凤将枕边的罗帐拉了起来,绣床上春色无边,只见貂蝉玉体横陈,藕臂轻舒担在潘凤颈下,一张香汗淋漓的俏脸上尽是愉悦和满足的神情,她贴着杨凌的胸膛,甜蜜地低语:“大哥,蝉儿好爱你,你让蝉儿上了天了……唔……不要动嘛,人家要抱着你,抱着你……”。

声音越来越小,极尽缠绵后的貂蝉嘴角儿带着甜蜜的微笑偎在潘凤怀中,似已有了些倦意。潘凤在她小翘臀上拍了拍,小妮子只用鼻音儿发出一声嗯嗯的抗议,酥软的身子连手指都懒得动上一动。

她的头埋在潘凤怀抱中,如云的秀发披在光滑的背上,黑的黑、白的白,淡极而惊艳,唉!有此贤妻美妾,给个王侯也不换呐,听着怀中渐渐传来的轻柔如猫咪般的呼吸,潘凤满足地想。

……

“大哥,三弟有一事不能理解。”张飞挠挠头,铜铃大的眼睛也骨碌骨碌转,“徐州偌大个地方,远远胜于咱平原县呀!有这地方,咱要兵有兵,要粮有粮,这多好?这要是搁俺身上,俺老张一定答应。”显然他对酒席上,大哥拒绝了陶谦的美意十分不解。

关羽捋着胡须,丹凤眼也眯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他知道大哥既然这让做,必有其道理。

“三弟休得胡言,大哥此番做必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