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俺老张对不住了。事情后来廖将军跟我说明了原委,我误会军师了。”张白骑羞愧的说道。
“行了,过去是事,别提了。”田丰挥挥手,丝毫不在意,“田某知道你也是为主公着想,但是以后白骑你可别那么冲动了。我记得跟你说过,做人做事要有城府,这点你多跟主公学学。”
“是,白骑谨记了。”
在跟张白骑谈论事情的时候,田丰一直都面露担忧之色。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战马在不断的飞驰,张白骑的骑术比较好,时常能抽出功夫催促一下没有跟上的士卒。
在他再次经过田丰身边的时候,正巧看见了叹气的田丰。
“军师怎么了?有何事情这么担忧?”
田丰转身一看,原来是张白骑,他笑了笑,在看看四周的军士。他摆摆手,示意张白骑不要声张。
“白骑,咱们现在应该快到长安了吧!”
“是,军师,现在咱们在函谷关内。如果在急行军一日,大概就能到达长安。”
“传我命令,全军据山扎营。”
“可是军师,现在还日不过晌午,现在行军傍晚前一定能到长安,咱扎营干嘛?”张白骑疑惑的问道。
“少说话,多做事。一会我在告诉你。”
“是。”虽然没弄明白为什么扎营,不过张白骑还是很听话的去通令全军了。他知道,军师这么做一定会有他的道理。
依山傍水的扎下一座简陋的答应,田丰就传令三军造食。全军休息,随后就把张白骑叫进了大帐。
行军打仗,最忌将帅不齐心。让将领心生疑虑,把张白骑叫来也正是此意。在外边巡视军营的张白骑,得到了田丰的传令,急急忙忙了赶了过来。
军帐较为简陋,里面也没设下帅案椅子,两人席地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