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呀!儿……不孝呀!儿……对不……住你啊!”
“荀先生,主公在里面痛苦万分,我们是怎么宽慰都没有效果,您最知主公心思,主公也最听您的话,我看您是还是去劝劝主公吧!”
从曹操的哭声里,荀彧仿佛听出了什么,突然他的嘴角挂上了一丝笑意。他摆摆手道:“不急,不急,咱都别急。且再让主公痛哭一会吧!”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后,他就缓缓的离开了。
……
不过此时的徐州确乱成了一团。
陶谦唉声叹气,顿足捶胸,悔不当初呀!
“儿呀!我本想结交曹操这个奸雄,但是哪成想弄巧成拙,现在想起,我真心后悔,咳咳。”没说两句话,陶谦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陶应赶紧上前,给父亲拍背。
“父亲不必担心,曹老太爷之死,责任全在贼将张闿。父亲也只是用人不明而已,何必这么担心?儿子琢磨着,一者,我们立刻派兵去捉拿张闿。二者,由我携张闿的首级去兖州亲自向曹操请罪。向曹操说明原委,我相信曹操一定会原谅我们。”
“哎!”陶谦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世道如此,我们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这样儿子,曹操所部不正缺乏粮饷吗?我徐州兵马虽然不多,但是确是富足,这样,你带几十万粮饷去向曹操请罪。”不过突然灵光一闪,陶谦的神色又冷了下来,“徐州大难临头了,儿呀!”
这倒是让陶应很是不解,他疑狐的问道:“父亲,你刚才还让我请罪呢?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陶谦眯起眼睛,混沌的眼色发出了一丝精光。
“我是想起了曹操的一句话,儿你听过‘宁肯我负天下,休教天下人负我’这句话吗?”
“这话是谁说的?”陶应问道。
“曹操”陶谦秘密眼睛,“此人奸啊,此人贼啊,此人毒啊。徐州,我看是不保了。”
陶应一听,顿时就乱了心神。虽然在徐州,很多人都瞧不起他,说他迂腐,但是好歹他也挂个大公子身份,锦衣玉食,不愁吃穿。也能享尽荣华富贵,但是一旦徐州不保,他的身份可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