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士兵也都尽职尽责的搜查着所有在座的乡绅,虽然这些士兵不都是潘凤从盟军大营带出来冀州军,但是冀州军的军魂已经深深影响到了他们了。他们把潘凤敬若神明。战时敢身先士卒,训练与士卒同甘共苦,平日把士卒当做自己兄弟。这么好的将军,他们八辈子都没见过。今天竟然有人敢谋害自家将军,那就是触犯了这些大老粗的逆鳞。
什么大道理他们并不懂,但是他们知道,谁对自己好,自己就要对其更好。此时这些士兵都咬牙切齿,只要潘凤一声令下,管他们身份,这些士兵不在乎,他们会毫不犹豫的砍下这一颗颗肥硕的头颅。
“郑江你好大胆子,竟然敢犯上忤逆。”潘凤冷冷的说道:“亏我还把你当兄弟,今日不杀你,怎么告慰我军中数万将士?”说着话,他剑眉竖立,虎目圆睁,直视郑江,咬牙道:“你今日此举,就足以证明你串通黄巾乱党,欺君罔上,你罪责当诛!”说话之间,他手臂晃动,佩剑已握在掌心,随着寒光闪过,接着血光喷射而出,郑江斗大的脑袋从肩膀上轱辘到地。
潘凤一剑,直接斩掉了郑江的脑袋。
这时,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偌大的宴会大厅,静的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人们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潘凤竟然当众把郑江给斩杀了?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潘凤一声令下,所有士兵都抽出了腰间的战刀,狞笑着向郑江的家仆走去,所有人看到狰狞的‘冀州军’都瑟瑟发抖。唯有鹰钩男阿龙脸上没有丝毫惧意,平静的面对这一幕。
潘凤望了望此人,暗中点点头。想起刚才他能一枪劈翻张白骑,可见此人也是个人才。在看此时他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倒是也算条汉子。潘凤瞬间就起了爱才之心。
“把此人给我带下去,关押起来。”潘凤指了指鹰钩男说道。
不过其他人就没这么好运了,在片片寒光闪过间,一颗颗头颅落下,血水染红了温泉……
“啊——”不知是谁率先带头惊叫一声,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站起,脸色煞白,表情又惊又骇,指着百余具尸体连连怪叫,说不出话来。
他的叫声惊醒了其他众人,顿时间,宴会大厅尖叫声四起,这些乡绅世族们纷纷四散奔逃,抱头鼠窜,会场内的桌子也翻了,碟子、盘子、酒樽、酒壶散落满地。
惊慌失措的众人已经顾不上什么仪表礼节了,都纷纷的想向门外跑去。这些乡绅世族可一个比一个怕死,家里还有万贯家财,娇妻美妾等着享受呢!都说越有身份权力钱财的人越怕死,这话果然不假。
“谁敢走?”魏延断喝一声,立即就挥出了春秋刀。门口的士卒也纷纷利刃出鞘,冷冷的望着这些惊慌失措的家伙。
潘凤擦了擦溅到脸上的鲜血,慢慢转过身,凝视着下方的众人,嘴角处还若有若无的挂着一丝微笑。不过这点微笑并没有让人感觉到丝毫的和蔼,配上他剑上的鲜血,到有几分狱血魔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