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侍卫敲门,经陆风岩许可后进门通报,“郑姑娘来访。”
这位郑姑娘便是之前恋慕陆风岩的县令之女,在他面上落疤后便再未出现在陆风岩面前。
直到几日前,陆风岩在街上偶遇了她,当时她看着陆风岩脸上淡了不少的伤疤,面露异色。
大概是确信陆风岩有了能治好疤痕的方法,她便恢复了对他的拜访。似乎中间这几个月空缺从未出现过。
“不见。”陆风岩淡淡道。
“像以前一样,告诉她将军正在开会?”侍卫问,以前这位郑姑娘来拜访,陆风岩常常让侍卫找些借口拒绝见面。毕竟是恋慕他的女子,他之前虽不想回应那份爱意,倒也无意太过伤人。
“不需要,直接告诉郑姑娘‘不见’即可。”陆风岩语气冷淡。他当然不是因为这位郑姑娘以貌取人就心生怨怼,世人皆如此,他并不觉得她有什么大错。
但自京中与明珠一叙,从今以后,他只想担负明珠一个人的喜怒哀乐。
侍卫领命退下,陆风岩心底忍不住又泛起了对明珠的思念。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想了想,他提笔,写下了一封给明珠的信。
和北戎国的交战目前战况良好,他和盛宣和联手查到一个军中的奸细,目前不动声色打算借这个奸细传递一些假消息。
如果顺利的话,也许他很快就能回京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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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赏雪宴,日子挑的好,今日又下了一场中雪。
明珠披上一件红色的狐皮大氅,红色狐狸本就比白色狐狸稀少,这红狐皮大氅也远比白狐的要珍稀昂贵上许多。
为了搭配这件大氅,她又佩戴了全套红宝石,头饰耳坠手镯腰饰,全都是金底镶嵌着大颗的红色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