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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 听后微微一笑道:“我主公救皇帝和朝庭众臣于危难之中,并在许昌帮皇帝修建皇室宫殿,辅佐皇帝处理朝庭事务,怎么能说是乱宣诏呢?况且朝中众臣大部分都是原来的老臣,我主那敢独搅朝政啊,这都是谣言。至于我此次吗?那是奉皇帝之命来请子奕将军去朝觐皇帝和述职的;另外就和来和你们提升下二家的关系,最好是达成联盟。”

司观朗听后马上道:“文若先生,这那是皇帝的旨意啊,肯定是曹操搞的鬼计,想让天下诸侯到许昌后扣压,从而达到控制诸侯的目的。我们怎么能让我大哥去冒险呢,开啥玩笑。再说了,曹操的所估摸所为不都是为了实际控制朝庭,控制皇帝吗?还谈啥功劳,难道他还能要我大哥相比?他带兵打过鲜卑族铁骑、匈奴铁骑吗?他安置过多少灾民、难民?他为百姓修建过多少公益建设、水利设施等?”

沮授更是生气的道:“这明摆着就是曹操的阴谋诡计,难道文若先生也觉得我们并州无人吗?这种下三烂的计策也想得出来,真是让天下人笑话。”

郭嘉听后对着荀 微微一笑道:“文若兄,如果皇帝真的想请我家主公去的话,那也行啊,就怕曹孟得不敢让我家主公去,你们就不怕弄巧成拙吗?”

田畴接着道:“是啊,我家主公去许昌朝觐皇帝,那最少也得带十万铁骑护卫吧!曹操就不怕我们顺手把豫州给收了?把皇帝和朝庭众臣给抢到并州来呢?”

荀 听后心中一惊,马上抬头看了看吕宁这才道:“皇帝召见封疆大吏到朝庭朝拜,那也是贯例啊,地方军政官员那能带大军随同呢,这不是造反吗?子奕将军就怕天下人讨伐吗?”

吕宁听后哈哈大笑,笑后道:“文若先生放心好了,我不会去许昌的,也不可能真的是小皇帝召见我,他老子在世时都不想见我,现在一个小屁孩子见我做啥啊,其实都是曹操这老小子搞的鬼。你回去告诉曹操,他控制朝庭我懒得管,但让他少对我搞阴谋诡计,否则到我无法忍受时,不谨率铁骑把他给先灭了,到那时他就是偷鸡不着舍把米,得不偿失。并告诉曹操,有本事到境外去征伐,去为大汉民族开疆劈土,不要老想着打内战,打内战不算啥本事,是自己人在相互残杀,只会削弱我大汉民族自身的实力。”

荀 听后是又惊又气,惊的是吕宁这只大熊真像他这多年来的所作所为一样,是全心全意的在消灭外夷蛮族,确保边境的安危;气的是大熊对皇帝半点尊敬的态度都没有,根本不把朝庭和皇帝放在眼中,这和独立称王有什么不同?

荀 还未回话,沮授马上道:“文若先生,你也要告诉曹孟德,洛阳我军是要收下的,他明智了就主动让出来,否则我军将会自己去取,至于青州吗?也要看你们的态度,我军不惧任何阻力,更不怕任何敌对势力。这些都不需要啥理由,按我家主公的话说,在我军弓箭范围之内,那就是我军说了算。”

荀 再次抬头看了吕宁一眼,这才道:“子奕将军,你的话我会带回去给我家主公,只是你军无缘无故的向我辖区内出兵,这是啥道理?难道你们想造反不成?”

田畴听后呵呵一笑道:“文若先生,你的话说得太严重了,什么造反?我们造啥反啊?曹操强占司州、豫州、青州,出兵进攻徐州是合法的吗?这些地方好象也不属于曹操管辖啊,既然他能占领,为什么我军就不能抢占呢?”

荀 义正严辞的道:“我家主公管理这些地方都是得到朝庭和皇帝的旨意,我们是按皇帝的旨间办事,是为朝庭和皇帝排忧解难。你们在并州私铸货币、私订各种律法,其所作所为都是违反朝庭礼仪、朝制、律法,这些如果算起来更是大逆不道,都是要诛九放的大罪。”

顾雍马上道:“文若先生,你说的更是离谱。董卓私自铸造大株币,严重影响我们辖区内的物价不稳,让百姓吃亏,你们咋不找他的麻烦啊?况且我们的货币只在自己辖区内流通,并不影响其他任何诸侯,我们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实行自保,这有啥不对的。至于各种律法和礼制,那也是为百姓着想,为大汉民族着想,这也是在我们的辖区内实行。难道曹操的所作所为都是合法的,他假传圣旨,挟天子令诸侯等行为就是合法的了?”

管宁听了半天,实在不想听了,就直接道:“文若,你也不用再辩解了,大家都是明白人,心里都清楚,你也不用给我主公安啥罪名,这没有用,实力才是硬道理;谁是谁非历史会做出正确的评价的,百姓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和公论。你这次来并州,应该不是来耍嘴皮子的吧?”

田丰干脆直接道:“文若先生,我军在远东、远北一带的征伐基本结束,近百万铁骑现还未找到新的征伐对象呢?只要曹操胆敢对我们搞啥阴谋活动,我军一定双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