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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难哄 黑子哲 990 字 11个月前

梁依童一颗心顿时揪了起来,忍不住小心碰了碰他的后背,“你骗人,在信上你明明说没有受伤。”

豫王当时也是怕她担心,才瞒了下来,见小姑娘声音里带了哭腔,他扭头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哄道:“不是有意骗你,也就这一处伤了,旁的真没有了。”

打仗哪有不受伤的,因为没有伤到要害,豫王根本不曾将这伤放在心上,见小姑娘眼底禽了一汪泪水,他低声哄了哄。

梁依童忍住没有哭,她小心翼翼避开他的伤,给他擦了擦背,擦好后,她又忍不住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伤口,低声道:“当初是不是很疼?”

豫王这些年大大小小的伤,受了不少,忍痛能力也非常人能及,他凑过来吻了吻小姑娘的唇,低声道:“不碍事的,不要担心。”

梁依童还是心疼得慌,手指在他伤口处来回摩挲了几下,伤口已经结了痂,本就有些痒,她一碰,他觉得更痒了,脊椎骨都跟着麻了麻。

豫王喉结滚动了一下,忍不住圈住了她的脖颈,额头贴住了她的,“别摸了,再摸控制不住了。”

梁依童慢了片刻才意识到他什么意思,脸颊瞬间红了,她甚至不敢再看他了,他从桶内出来后,简单擦了一下身体,便穿上了里衣,梁依童没敢看他,她想溜走时,却被男人箍住了腰,“跑什么?”

梁依童眼神有些躲闪,纤长卷翘的眼睫颤了颤,他已经拦腰将人抱了起来,朝内室走了去。

豫王直接将她放到了床上,他眼神炙热幽深,带着某种侵略感,梁依童脸颊有些烫,已经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毕竟如今她早就及笄了。

他凑过来吻住她时,她紧张地往后缩了一下,“你头发

还有些湿,再擦擦吧。”

豫王哪有耐心擦头发,怕小姑娘嫌他湿哒哒的,会不舒服,他才起身拿起了布巾,梁依童跪在床上,漂亮的桃花眼凝视着他,低声道:“王爷,我帮你擦。”

她如水般清澈的眼眸,始终凝望着他,豫王被她看得心都化了,将布巾丢给了她,她跪在他跟前,耐心给他擦着头发,擦得差不多时,他就取走布巾丢到了一旁,再次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梁依童心跳有些快,这次却没有躲,原本一个半跪着一个坐着,不知何时,两个身影就纠缠到了一起,少女一头乌黑的发也垂了下来,衬得她一张白皙的小脸如玉般莹白。

他吻了许久,唇舌才逐渐下滑,亲吻声在寂静的夜里无比暧昧,不知何时,账内传来了少女难耐的惊呼声,男人也不由闷哼了一声,他俯身吻着她的唇,低声哄着一会儿就好了。

梁依童根本不知道头一次竟这般疼,哪怕他的声音那般温柔,她还是有些受不住,泪珠儿也不由滚落下来,小声求着他不要了。

少女乌黑的发洒在红色的被褥上,她肌肤莹白如玉,眉目如画般精致,哭泣求饶的模样,比任何时候都要美,豫王哪舍得松手,纵使心疼她,他也没离开,他安抚地吻着她,小声唤着宝宝,等她适应了些,再次开始了他的征伐。

第二天梁依童醒来时,太阳都已经日上三竿了,她浑身酸软无力,哪哪都不舒服,想到昨晚的事,她忍不住拿手遮住了眼睛,耳根已经再次火辣辣烧了起来。

豫王也没起,见小姑娘醒了,他搂住她的腰,吻了一下她泛红的耳垂,“睡醒了?”

梁依童有些不想理人,她昨晚疼成这样,他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一次后竟然又哄着她来了一次,梁依童闷闷躲到了被子里,有些恼他贪得无厌。

豫王搂住她的背,顺了顺,声音虽清冽却含着一丝餍足,“还生气呢?别恼了,嗯?是我不好,我低估了你对我的影响力,我以为我能控制住的,谁料竟又失控了,宝宝,你信我一次,我真不是有意食言。”

“你不要说了。”

梁依童脸颊红得几乎滴血,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豫王伸手将人楼到了怀里,“我不

说就是,别恼了,嗯?”

他低声哄着她,梁依童再大的火也消散了,她其实也不是真怪他,舅母也说了头一次都疼,忍忍就过去了,她就是恼他一次不行,还想着第二次,她如今都疼得难受。

他们在洪都待了三日,这三日,梁依童基本都没怎么出去,不是她不想出去,而是他一反常态地黏人,这三日,他一直缠着他,乐此不疲地探索着新的可能。

后面虽然也疼,跟第一晚比起来,倒也不是不能忍,因为太过想念他了,梁依童也就依着他了,三日后,等她身体无碍了,他们才上路。

回程不用急着赶路,他们边赏景边往回走,一路倒也惬意,来到江南时,他们打算住个三日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