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不知她为何这般发问,先前还以为只是陪公主过家家般的的审问,突然就变成了谋反这样的大案。
他端正了心思,让人将牢房中的男人给绑到了柱子上。
大理寺办案一向下手中,越容坐在一旁,瞧着刘正办案就头皮发麻,可那人嘴硬,便是遍体鳞伤了,也没有从他口中问出半分来。
他硬着头皮看向一旁安安静静的坐着的越容,“六公主,此人嘴硬,怕是今日问不出什么东西了,此处脏乱,还请公主移步。”
越容起了神,却是走到男人跟前,蹲下身看着他的眼睛,“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你背后之人是谁,不过我想你们的谋划不会成功。”
眼前的人血肉模糊,她好像是因为看了一下午的缘由,竟然觉着已经麻木了,说完这句话,她起了身,也再不问后续走了出去。
“公主,可要等刘大人问出些什么之后,叫他传消息入宫?”清歌追了上去,她脸还有些发白,大理寺审犯人的手段十分毒辣,若不是自家主子一言不发的坐在那儿瞧,她早就想离去了。
越容背对着她,叫她瞧不出神情来,“不用了,皇兄自会处理。”
这句话语气平淡,但清歌又仿佛是听出了些许的怅然来。
等着回了宫,去见过燕承钰,她便心情低落的回了芙英殿。
清歌被叫去东宫问话。
燕承钰是觉出了越容情绪有些不对,这才召了清歌来问话。
“主子这几日都是这般,像是有心事。”清歌低着头斟酌着用词,“先前主子心里头最上心的便是将人给抓住,今日从大理寺出来之后,奴婢倒觉着主子反而没那般上心了。”
燕承钰凝神思索着什么,又听清歌怯怯地说:“仿佛还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