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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仔细看过,没有找到清歌告诉她的胎记,兴许是因为这伤口将胎记给遮盖了。

她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该继续紧绷着她脑中的那根弦,亏她之前还有一瞬间觉着是江城是江洵假扮的。

依旧是入了夜,越容前去元王妃的院中,刚点燃了小烛台,她的眼睛微微睁大,放在灵牌前的玉佩不见了!是前两夜时遇见的人拿走的,还是江洵?

走到灵牌前,越容执起一炷香,碰到香炉时,香炉灰尘里似乎有东西,她用手刨开,里头放着一张纸。

“明日酉时,城中玉家药铺碰面,我只见你。”

字迹缭乱熟悉,是江洵的字。

待到第二日,天蒙蒙亮,越容站在送行的队伍中,目送着江城离去,今日是雨天,江城举着一把油纸伞,伞遮住了大半,只露出他越发远去的背影,说不出的熟悉感。

越容怔怔的看了半晌,直到人群远去,她方才撑伞回去。

雨天的时候,她总是会想起许多事。

江洵不在靖阳王府,她也没有再待下去的理由。

她像往常一样,找了个理由去外厨房寻她婶婶,亏得主子离府之后,奴仆懒散,无人拦她。

殊不知,山间缓缓前行的马车队伍中,有人登上了江城的马车。

“主子,公主已经离开靖阳王府,奴才会留她在药铺待上一夜,明日送她出城。”

江城闭着眼,若有似无的应了声。

“您真的不再同公主见上一面?”

‘江城’嗤笑一声,“有什么好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