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容没有将信拆开,只问:“如何?”
白无答道:“奴才带着人在靖阳王府门口守了许久,并未见到王府有人离京送信。”
越容看着信,无人送信出去,那么这封回信又是如何来的?
清歌问的小心:“主子,可要奴才请江姑娘来问问?”
“不用了,都出去,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知晓事发了,江莲第二日递了牌子入宫。
“你来了?坐吧。”越容见着她,也没有意外,只是身形清减了几分,叫江莲看着,心中越发愧疚。
殿中只有她们二人,江莲愧疚道:“公主,我不是有心瞒你。”
当她在靖阳王府收到越容叫她转交的信时,她便知道再也瞒不下去了,思来想去一夜,到底是要入宫来当面解释才行。
“江洵去了靖阳,我说的可对?”越容也不想再周旋,直接开了口。
“是。”江莲也极痛快的回答了,她怕越容生气,毕竟她也算是帮凶,一直瞒着越容,而越容待她也极好。
越容没有责怪她,只问:“这事有几个人知晓?”
不等江莲回答,越容便替她答了:“皇祖母怕是不知道,毕竟她不会准许江洵去靖阳,父皇那儿多半也是如此,他同皇兄自来无法不说,皇兄只怕是知道的,我说的可对?”
见她猜的十有□□了,江莲只好应声,“公主说的没错。”
“那些信,皆是我模仿堂兄的笔迹所写。”
江莲轻轻瞥了一眼越容左手边摆着的还没有开封的信,“而昨日送给公主的信,是堂兄离开京城前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