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放上去,不少路人围了过来,毕竟这条街如今在京城可是有了名,当今皇上将这一条街的铺子都给买了下来,这本该是大臣会上折子死谏的事儿,可偏偏这买铺子的钱是皇上从私库里头出的,还是给六公主的嫁妆。
六公主拿着这份嫁妆也不是为自己做体己银子,人家为了学堂全都拿了出来不说,还免了多少穷苦人家的孩子来学堂念书习字的束脩,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难道群臣还能反对此举?若非六公主是女儿之身,若她是皇子,朝野怕是还要猜测她有心太子之位,可她是位公主,皇位无望,那这学堂便是真心良善之举了。
越容和清欢站在二楼,清欢有些担忧,“主子,若是那贼人不出面该怎么办?”
这就是清欢不如清歌的地方了,想事情太过简单。
“他能在长街上动手,也能孤身一人入靖阳王府,他怎么就不敢来我这儿取回宝塔了。”
“咱们就且等着吧。”
她将自己摆在了明处,不怕旁人不上钩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越容看了好一会儿,“咱们走吧,去瞧瞧孩子们读书如何了。”
她转身下楼,没瞧见楼下人群中有人影消失不见。
越容沉下心在慧泽堂待了好几日,外头没什么动静她也不着急,倒是清欢整日里在二楼要坐上许久,就盯着楼下瞧。
“主子,他怎么还是没来啊?”
仿佛整件事情里最着急的就是她。
越容叹了一口气,“有你在那儿看着,谁不知道这是设下的套叫人往里钻。”
清欢一惊,“那奴婢不是坏了主子的大事?”
“我就是要他知晓这是个圈套。”
“从前有人教过我一个词,叫兵不厌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