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是宫里的太监,二人同时吓了一跳:“见过公公。”
“你们谁跑得快,耐力好?”
二人不知道陈洪在问什么,还在发呆。
陈洪掏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喝到:“本公公马上要去琉璃厂办事,你们谁能在半个时辰之内将我背过去,这钱就是你们的。”
“我来!”一个脚夫也不废话,上前背起陈洪就跑得风起。
趴在他的背上,陈洪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那个脚夫背上厚实的肌肉,就像是趴在一头踺牛背上一样。
而且,这个脚夫跑起来速度极快,只听得耳边满是“呼呼!”的风声,眼前的景物也飞快地向后退去。
这一跑,那家伙就跑发了性子,转眼就跑到宣武门,离琉璃厂也没几步路。
陈洪大惊,喝彩道:“你这鸟人力气大速度快耐力好,真他娘一个神行太保!”
这么长的路,这家伙也不气喘,只背心有些微微出汗。隔着一层衣服,还能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热气。
当然,脚夫身上的味道很怪,又酸又臭又咸,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澡了,熏得陈洪几乎晕厥过去。
那脚夫笑道:“公公还真说着了,小人本是大同边军出身,同蒙古人打了一辈子仗,上阵杀敌不成,可逃起命来,从来蒙古人的马儿追上过。”
“贼厮鸟,你的本事原来都用在逃命上去了。好,快跑,到了地头,本公公提携你,让你给一个贵人做家丁。”
“哪个贵人?”
“自然是孙淡孙静远。”
“原来公公是要去孙学士家呀,太好了,若能做孙学士的家奴,也是小人的造化。”那脚夫大喜欢:“小人辛追,多谢公公提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