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如此俗不可耐,粗鄙不堪?
比如这一句:
“妻:啊……大忽悠!大忽悠。”
“夫:喊啥大忽悠,今儿出来卖这拐杖,别叫我艺名行不行?”
“妻:孩儿他爸。”
……
这这这,这完全是大白话啊!真弄上戏台子去,不被人喝倒彩,直接被赶下台去才怪。
别人慑于孙淡的威名,不敢说什么。展布却首先沉不住气来,不禁叫道:“孙大人啊孙大人,这是什么戏啊,完全是大白话,你叫我们上戏台之后怎么唱啊?”
孙淡将最后一个字写完,放下笔,转头看着展布,淡淡道:“我说过这戏词是用来唱的吗?”
“不唱,不唱难道还是念白不成?”展布又问。
“也不是念白。”孙淡摇头:“也就是说话,上了台之后,你们平时怎么说话,就怎么说,不要想着什么风花雪月,不要想着念打做唱的功夫,就当在家里同人闲聊。”
展布冷汗滚滚而下:“孙大人,哪里有这么唱戏的,不唱,就几个人在台子上闲聊……这这这,这不是生生儿地去惹太后生气吗。”一想到太后那张凶狠的脸,展布心中一阵发寒。
第四百零一章 樱桃好吃树难栽,小品虽好口难开
“不怕不怕,这个戏是我排的,出了事有我顶着。”孙淡安慰展布。
可展老板还是不住叫苦:“大人,真惹恼了太后,掉脑袋的可是我们,大人身份不同,最后领一通责罚了事。这人的脑袋可不是韭菜,割了一茬又长出一茬。”
孙淡笑了笑:“展老板,我孙淡哪次害过你。放心吧,真出了事我替你顶着,你那颗脑袋就安生地座在脖子上吧。难道你还信不过我,若真信不过,就当我今天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