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不自觉地屏住呼吸,鼻尖相抵时,身上的人阖上了眼,软软地侧倒在了他边上,在他耳边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睡着了?
杰森:“操。”
他盯着天花板,深呼吸了几次。
还好,撑住了。
里德是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的,昨晚没拉窗帘,光透过窗帘布上的花纹投了进来。
有点亮,他翻过身想继续睡,才扭动了一下,他的脑袋再次开始晕晕地痛。
不会再喝酒了。
酒是穿肠毒药啊。
里德把自己裹进了被子中,总觉得忘记了什么。
十分钟后,他忽然睁开眼睛。
昨天他喝醉了,然后被带到了房间睡觉这期间他对自己现在的室友上下其手口出狂言其恶劣程度,无论哪个都完全可以被称为是性骚扰了。
里德:“”
我最好是还在梦里。
他掐了一下自己的手。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