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枫学东西快得很,没一会儿就通过喻予泽时不时发出的低哼掌握了核心要素,越来越熟练。
感觉自己零零散散的骨头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喻予泽在叫停数次失败之后,把手伸到后面把因为按摩上头的迟枫拉住了。
“怎么样!还行吗?”迟枫被喻予泽刚才不经意发出的赞叹声整的迷之自信,把被子给他盖回去,精神抖擞的说,“我觉得我可以退役去学推拿!”
喻予泽趴在床上翻了个身,笑出声:“算了吧,已经可以了。”
迟枫喜上眉梢:“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喻予泽伸了个懒腰,后对着迟枫勾勾手,尾音甜腻好像在撒娇:“我男朋友真厉害,什么都会,抱抱。”
“什么男朋友?”
迟枫正想抱他,到一半忽然停下动作,一本正经的指责。
“人让你睡了,昨晚求婚你也答应了,戒指也给你戴了,还只是男朋友?!”
喻予泽睫毛轻颤,无辜的眨着眼睛,然后再次眯起眼睛,坐起身来了个投怀送抱,清澈的嗓音带着细微的喑哑,使用柔软的语调改口:“老公。”
对于这个称呼,迟枫简直不能更受用。
他带着心有余悸的后怕以及劫后余生的庆幸把喻予泽紧紧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发誓以后绝对不能再离开他身边。
哪怕一步。
昨天晚上那种担惊受怕的恐慌,这辈子都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喻予泽身上不太舒服,躺着不想动,迟枫就在床前跑来跑去的伺候着,乐呵呵的把热毛巾和挤好的牙膏牙刷送到面前献殷勤。
这下喻予泽倒是享受到了古时候正宫娘娘的待遇,刷牙漱口都有人在旁边拿杯子接着,歪头往里一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