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撒谎。”
迟枫气急:“那再重复一遍怎么了,哄我两句怎么了!”
喻予泽又叹了一口气,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思想斗争终于抬起头,准备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哄哄接近暴走的小疯子。
但在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迟枫的瞳孔就猛地一缩,毫不犹豫的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有了之前的经验,少年明显已经掌握了接吻的窍门。
迟枫把喻予泽挤压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双唇刚触碰到一起就不满于浅尝即止,轻车熟路的撬开他的牙关勾着他与自己交缠,双手紧紧扣着他的腰,不断加深这个吻。
湿湿的,软软的,刚触碰时微凉,吻过之后才是热的。
甜。
好甜。
声控灯灭了,四周的温度逐渐升腾,滚烫的呼吸和压抑的喘息同时弥漫在黑暗的楼梯间。
没有酒精这个帮凶,迟枫做好了随时挨喻予泽一耳光的准备。
可喻予泽没有。
被压着后脑掐着腰的他做足了所有表面上的抗拒姿态,按在迟枫身上看起来想把人推开的那只手却早已不自觉的攥紧了迟枫胸前的衣服,在对方疯狂的索取中努力捕捉着每一个机会换气,眸中逐渐染上愈发浓重的雾气。
耳边的急促的喘息撩人心弦,迟枫着了魔一样沉迷于此,心脏深处带着喻予泽名字的炽热烙印因为彼此之间的亲密触碰愈发滚烫。
这一吻持续了很久很久。
直到耳边观众的欢呼以及来自舞台的战歌提醒他们下一场比赛即将开始,喻予泽才缓缓睁开迷离的眼睛,试图把迟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