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瞅着实在欠揍。
于是,在接下来的游戏中,迟枫就像打比赛的时候一样被集火针对了。
所有人都想把他灌趴下再说,但无论用什么方法,一杯接着一杯酒源源不断的灌下去,迟枫依然屹立不倒,愈战愈勇。
两个小时过去,一桌子人已经趴下了好几个,还有几个正在厕所吐的人事不省。
作为主持人的小包子终究是没忍住,玩到半场果断选择参与游戏,这会儿明显神志不清,勒着星夜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口口声声说要单杀他。
总共没剩下几个清醒的人,游戏当然也玩不下去了,滴酒未沾的月饼主动跑去后厨去给他们泡醒酒茶。
长桌上的果盘全都空空如也,本来摆满的酒杯也已经没剩下多少。
酒量再好,酒精这种东西毕竟也有麻痹神经的作用,迟枫这会儿虽然脑子还算比较清楚,走路却有些发飘,在吧台拿了一个新杯子之后走回来倒了一杯不带伏特加的纯正果粒橙放在喻予泽面前。
喻予泽虽然没有迟枫喝得多,但因为帮别人回答问题需要自罚一杯,面前不知不觉也摆了一堆空的杯子。
这会儿酒的后劲一起上来,他明显感觉头晕目眩,周围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转。
很快,喻予泽意识到这种状态不同于微醺,是实实在在的醉了。
借着昏黄的灯光,迟枫清晰的看到了此时喻予泽的样子。
即使光线很暗,依然可以看出对方的肤色很白,喝酒并不上脸,但醉了之后眼尾很红,眸中明显蒙着暧昧潮湿的水汽,诱人而不自知。
喻予泽明显还在努力保持清醒,手撑着额头半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缓慢的按摩太阳穴。
迟枫觉得自己不太想让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
一点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