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擦过脖颈带起细微的酥麻电流,喻予泽本来就怕痒,腰这种天生敏感的地方又被迟枫的手扣着,此时一点劲儿都使不上,完全抵不过这人的力气,只能缩着脖子任由他大金毛似的在自己身上蹭。
“迟枫……你,你又耍流氓……!”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家辅助抱一下怎么了?那不守男德的韩国ad都抱你了,我加倍讨回来过分吗?这叫追平经济差,你教我的!”迟枫流氓耍的理直气壮,说到最后故意掐了一下他的腰挠痒痒。
“哈哈……你别……”早该知道和这个人没办法讲道理,喻予泽腿都软了,眼角溢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连忙认输,“算我错了还不行,你快放开我。”
迟枫很听话的停下小动作,抬起头将视线锁定在喻予泽的脸上,压低了声音,语速缓慢的说道。
“他们都叫我疯子。”他抬起手抚摸着喻予泽的脸,大拇指从喻予泽的下唇摩挲而过,“艺术家,都是疯子。”
演讲般的语气,是烬的台词。
喻予泽轻喘着气和迟枫对望,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明确的偏执和喜爱。
刚才迟枫嘴唇被咬破的地方渗出一丝血迹已经在空气中氧化,凝固成了深红色。
配合着他现在闪烁着幽深火苗的眼睛,喻予泽感觉自己的心脏正在不断加速跳动。
“你嘴巴上……有血。”喻予泽说。
“啊?哦……”唇上的伤迟枫早就忘了,他摸了摸口袋,没在里面找到纸巾,抿嘴推测大概位置正准备舔掉,忽然灵机一动,对着喻予泽勾起一个狡黠的笑,“我不知道在哪儿,你咬的你清楚,你帮我弄。”
喻予泽:“……”
在这种地方,旁边又没有水源,凝固的血用衣袖总是擦不掉的。
两个人心里都清楚最简单的方法是什么。
但迟枫非要假装不知道,眼睛闪闪发光的看着喻予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