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行。
他是清醒的。
喻予泽不想承认那是一个错误。
s市是临海地区,冬天格外冷,基地里暖气二十多度,外面只有零度。
钱子明和陈辉西装好几件套隔风效果很好并不算冷,还一直在大门口蹭暖气,中上野三人队服里面都穿着卫衣或者毛衣,年纪轻轻也不会太冷。
只有迟枫天生火气大,在基地里穿长袖都嫌热,短袖t恤外面套了个队服外套就出来了。
这么长时间在外面吹着冷风,脸肿着,鼻子也冻得通红。
即使如此,还执拗的站着等他回答问题,眼睛里始终闪着星辰般的光,未见一丝被揍了之后的埋怨和戾气。
他似乎只想要一个解释。
解释只要合理就好,不一定非得是全部的真相。
“你入围赛打的……”喻予泽无声的叹了口气,温和平静的说,“菜的像只敢打白银局还不敢包赢晋级赛三流代练。”
除迟枫之外的所有人眉头一皱,直接戴上痛苦面具。
这是喻予泽会说出来的话!?
小疯子却只是短暂的愣了两秒,然后就莫名其妙的红了脸,抬手不好意思的挠头:“别乱说,我打白银局没输过……”
喻予泽语气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心平气和的对他提出问题:“你把全球总决赛当白银局打?”
迟枫吞吞吐吐:“我,其实我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