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经理过来痛惜的问:“小魏老板,您这是怎么了?从来早来晚走,怎么就误戏了。亏得小凌老板顶上了,不然观众砸场子了。”
魏云寒苦笑,无奈的回家。
魏云寒在庭院中长跪了一夜,师兄弟们过往着指指点点,母亲过来拉他起身,他都没有动。
清晨,父亲起床,来到他跟前问了句:“做什么去了?”
“去给梁碧盟长官扫墓,误了回来的时辰。”
“是去扫墓了,还是和那个贱货鬼混了!”父亲大骂一声。
魏云寒抬眼望了父亲,又低落头,他不能提到胡子卿,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胡子卿昨天的落魄,可他又该如何解释呢?
“来人!都起来!什么时候了,还都在挺尸!”父亲一声大喝,四下厢房里的师弟们都跑了出来。
见魏云寒长跪在地,也纷纷为二师兄求情。
“去把家法请来!”魏老板吩咐。
魏云寒试试起身,酥麻的腿根本无法站立,又跌跪回原地。
二葵子去堂屋抱来那条练功、睡觉、挨打三用的凳子和挂在堂屋那条发亮的竹板。
魏云寒解开裤子趴到凳子上,沉默不语。
“你们,排好队,挨个的去给师父打他,一人十板子,谁不用力打就打他!”魏振飞吩咐。
师弟们面面相觑,但又迟疑了不肯下手。平日都是二师兄在管教他们,带他们练功,怎么能打师兄呢?
“听见没有!”师父大喝一声,师弟小郭子才接过板子,撩开二师兄的后襟,在那裸露的大腿上打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