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寒从地上翻起,俊美的面颊神色从容,只是剑眉微蹙。
汉威心想,也并未看到魏云寒这娴熟的空翻中有何不妥。
“有没有对你讲过,台上稍一分心,那就是终身大错。你看看你大哥,还不是你的前车之鉴吗?小毛子,小毛子,你是想把你这十多年的辛苦都为了一个女人付之东流呀。啊?”
汉威不屑的微哂,心想,怕这天下的父兄都是这般不讲理,教训人都是牵强附会。这老魏老板分明是带了气来寻魏云寒的晦气的。
“给我墙根练腿去!”
魏云寒并未辩驳,走向大树上垂下的那个绳套,在大哥的搀扶下将一只腿抬起,脚伸入绳套,身子贴直,将大腿缓缓的直起抱在耳后,那金鸡独立的姿势真是潇洒,看来这功力不是一朝一夕练就的。
“站直!”一刀坯拍在魏云寒大腿上,魏云寒腿一抖,旋即咬了牙痛苦的站直。
“不分寒暑的连这功夫,你从小哭了多少鼻子,吃了多少打,你都忘记了是吗?”老魏老板说罢,一刀坯又抽在魏云寒的腚上。
魏云寒的身子微颤,腿在颤抖。
“我叫你有蔫主意,我叫你屡教不改。你个畜生!”老魏老板发泄般的雨点般抽下去,魏云舒慌得冲过去一把抱住云寒。
“爹,您要打就放下小毛子来打,这若抻坏了腿就是一辈子的后悔。”
“云舒,你今天就给我盯了他练功,让他练,不许停,省得他那腿闲了就往外面跑。”
汉威看得揪心,心想自己总埋怨大哥手狠,魏老板打儿子也这么凶。
直到老魏老板走了一阵,魏云寒对大哥说:“哥,你就那么狠心不去看表姐一眼吗?她的一生都被你累得生不如死,如今命在旦夕了。”
魏云舒愣了愣说:“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和她做了错事,彼此都付出了惨重代价。你别再傻了,爹不会看了你再走大哥的路,大哥也不会看了你错下去。快练功,不然大哥也让你尝尝刀坯子。”
“大哥,表姐她伤得很重,那天在医院她流了很多血。云寒是看不下去,您于心何安?”魏云寒不甘的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