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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威颤巍巍的伸出手,一把被大哥揪住手掌,狠狠的用藤条抽打了几下手心,疼得汉威哭叫着抽手,却被大哥的如铁钳般有力的手掌紧握。

“说,为什么打你?”大哥打了五下放下了藤条,汉威伸着肿痛的手掌不敢动,抽抽噎噎说:“没考满分。”

心里却千百个小心提防,生怕惹怒了大哥,又被一顿没脸的“家法伺候”。

汉威满腹的委屈。就这一次,他只不过就是失误这一次,大哥就不依不饶。大哥关心的就是分数,就是杨家的面子,根本不管他考试前那晚闹肚子发烧险些丢了小命。不争气的泪水溢出眼眶,汉威侧着头,强去收拦屈辱的泪水,却是无可奈何。

大哥手中的藤条“啪啪”的抽打几下桌子,发出一连串脆响。

汉威浑身血液凝固,面容僵持。他怕大哥,更是怕大哥手中的“家法”,就是那根柔韧的藤条,抽打在肉上如同钝刀锉肉一般疼。小时候只知道疼,还不觉得羞;如今虚岁都快十六了,大哥动不动还如此家法伺候,这份羞辱就令他无地自容。

“哥哥,威儿错了,饶了威儿吧,威儿下次好好考过。”汉威哀婉的乞怜,露出平日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贴近大哥身边抽噎。

大哥的脸色依然是面无表情,白纸一般没有血色的冰寒:“有些失误,一旦错了,一生一世无法补赎。只是一门课,你已经与‘军魄寒剑’无缘了。”

话音中充满痛心悲怆,似乎失去了“军魄寒剑”光荣的是大哥,而不是他。

“过去趴好。”大哥的口气有所缓和,似乎打他是完成任务一般。

见汉威磨蹭了不动,汉辰一声怒吼:“趴好!”

一甩藤条,那响声似是抽在了汉威心上。

汉威向后缩了几步哭告:“大哥,‘军魄寒剑’就一把,全年级两个学班,难道得不到‘军魄寒剑’的同学都要被家法打屁股吗?威儿以往门门成绩优异,就这次失手了,威儿心里也不好过,大哥为什么这么逼威儿,威儿尽力了,威儿就这点本事,大哥打死威儿好了,威儿就不用去比比拼拼,提心吊胆过日子了。”

汉威抽抽噎噎的哭诉,汉辰把弄着藤条咬着牙凑到汉威面前阴狠的一字一句说:“趴好,再磨蹭就加倍打!”大哥阴沉着脸,摇着藤鞭,赶着汉威趴在宽大的皮沙发扶手上。

“啪”的一鞭抽在汉威的手上。

“磨蹭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