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吹雨细如尘,
柳寒眉尚颦。
萧家鼎笑了笑,道:“怎么,诗兴大发了?”
黄诗筠道:“是啊,这样的细雨,这样的景致,萧大哥,何不赋诗一首?”
“我刚刚解剖了尸体,一身的尸臭,都还没洗澡的,你让我吟诗?”
黄诗筠笑嘻嘻吐了吐舌头,道:“没事,等会到了寝宫,我心让人热水给你洗澡。”
“我可不敢在婕妤娘娘宫里洗澡,要是让皇帝知道了,我脑袋可就不保了。”
“哪有那么夸张,你在我屋里洗,谁会知道?”说到这,黄诗筠又觉得太过亲热,不由羞红了脸,低下头。
萧家鼎嘿嘿干笑,道:“多谢,不过还是不要,免得污了你的清白,我可罪过大了。我还是面见娘娘,说完事情赶紧回家去洗好了。”萧家鼎见黄诗筠俏脸上微微有些失望的神情,便道:“既然你有作诗的雅兴,我也随便念一首凑个趣好了。”
黄诗筠满脸兴奋,喜滋滋道:“好久没有拜读萧大哥大作了,小妹洗耳恭听。”
萧家鼎望着那绵绵细雨,又看见风雨打落地上的落红,慢慢吟诵晚唐诗人李嘉祐的诗句道:
细雨湿衣看不见,
闲花落地听无声。
黄诗筠大眼睛扑闪着,等着他往下念,萧家鼎却停住了。
黄诗筠嗔道:“还有呢?”
萧家鼎咧嘴一笑:“你也只写了两句,我当然也写两句,多了岂不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