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妈看见了赶紧过来,看清来人之后,忙不迭的点头哈腰:“房少爷,诸位少爷,你们来了。老身……”
“滚一边去!”为首的一个大个子眼睛一瞪,屠妈吓得赶紧退到了一边。
年龄虽小的一个,叉着腰,指着四周的洗衣女:“都不需出声,待会看见什么,都说没有看见,听见了吗?”
这一众洗衣女都知道认识这几位跋扈的纨绔子弟,哪里敢吭气,一个个点头哈腰,噤若寒蝉。
来的几位,为首的这个将近二十岁的年轻人,是房玄龄的长房长孙,也就是房玄龄的大儿子房遗直的儿子,名叫房无楼。也是房无讳的堂兄。年轻最小的一个,已经十一岁,是荆王李元景的孙子,名叫李逖。其余几个,全都是名门望族的子弟。都是丹圣吴有丹的徒孙。
冷涧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从一身锦衣还有那不可一世的神态,他已经知道,自己有麻烦了。
冷涧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他们。
房无楼推了冷涧一把,推得他一个趔趄,房无楼道:“小子,你是叫冷涧对吧?”
冷涧站稳了,没有回答。
房无楼俯身,手指头戳着他的额头:“听说,你,想当我们的师叔?是不是?”
冷涧被戳得往后仰头,终于道:“我不明白你们说什么?”
“不明白?”李逖在一旁踢了他一脚,“他妈的,师祖丹圣吴有丹是我们师祖,你居然要拜他为师,这不是要当我们师祖又是什么?”
说罢,心里有气,又踢了他几脚。
冷涧咬着嘴唇,没有抵抗,也没有躲闪。这几日,他捱打已经习惯了。
李逖还要再踢,被房无楼拦住了,笑道:“师弟,不要这样,人家是要等着师祖出来拜师,成为我们师叔的,你不能对师叔无力啊。”
“世叔?我呸!”李逖的唾沫喷到了冷涧的脸上,“你不是师叔吗?那好,请你指点师侄几招!”说罢,李逖亮了一个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