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娘也笑得花枝乱颤,掩嘴瞧着萧家鼎,眼波流转,道:“我刚才提议吟诗,那便是冲着大郎你来的……哎呀,你们两个都是大郎,容易乱,我还是叫你萧郎好吧?”
郎这个称呼,在大唐只是一个对男性的普遍称呼,并没有后世的那种暧昧的意思,所以他们说起来没有任何异样,但是听在萧家鼎的耳朵里,却是带着桃色的,不由想起雅娘的娇嫩嘴唇和曼妙身躯的滋味,但是现在唐临在这里,他跟雅娘看样子关系不一般,可不能露出对她的企图,忙点点头,道:“行啊。”
雅娘抿嘴一笑,当真是春风满面,道:“萧郎,你就不要推辞了,再让我欣赏一下你的七步成诗的才情好了。”
萧家鼎听她说的真诚,倒不象是客气,便也不再推辞,起身端着一杯娇艳的葡萄酒,走到了场中,望着杯中酒,道:“老大让我以这葡萄美酒为题,我刚才便一直观赏这美酒,望着它,竟然想起了边塞征战的将士染红沙场的鲜血。我便替边关将士吟诗一首如何?”
萧家鼎的话正中唐临的下怀,他刚才也是这种感受,便拊掌叫好。
萧家鼎便慢慢踱步,吟出那首唐代边塞诗人王翰吟诵葡萄美酒的七绝: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
萧家鼎将这首诗吟诵完毕,唐临眼睛都亮了,道:“好诗!想不到大郎竟然能赋边塞诗,而且如此之好,便是那些真正征战沙场的诗人,也赋不出你这样的好诗啊!”
萧家鼎脸皮很厚,虽然是抄袭的诗词,却没有半点脸红的感觉,只是谦逊了两句,喝干了一杯酒。
雅娘道:“如此好诗,我们要是不喝酒,如何过得去?大家同饮一杯!”
三人便也跟着喝干了酒。
伺候的花娘斟酒之后,雅娘端着说:“好端端的美酒,你却说成是鲜血,喝着便有些吓人了!不行,你得重新吟一首才行!”
萧家鼎和唐临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