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海银也真醉了,便摆摆手,摇摇晃晃的告辞出去了。
萧家鼎醉眼朦胧瞧着雅娘,雅娘虽然没有他们喝得多,却已经有了七八分的酒意,俏脸酡红,眼媚如丝,吃吃笑着,说:“萧公子,你给大郎填词,为何不给奴家也写一首?”
萧家鼎涎着脸凑过去,道:“我要是给你写了,今晚是不是便能留在你这过夜?”
雅娘轻轻打了她一下,嗔道:“做梦娶媳妇,尽想好事!你要是给奴家填词中意了,我便答应你一个要求,留宿除外!可好?”
“此话当真?”
“那是自然!”
“好!”萧家鼎醉眼瞧着她,道:“看得出来,你跟这唐大郎关系很深啊。我便以此为题,填词与你,如何?”
“公子七步成诗,奴家仰慕不已,若能得公子为奴家填词,当真幸事啊!”
萧家鼎瞧着她弯弯的柳眉,酡红的脸颊,特别是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慢慢吟诵秦观的那首写美人的《南歌子》道:
香墨弯弯画,
燕脂淡淡匀。
揉蓝衫子杏黄裙,
独倚玉阑无语点檀唇。
人去空流水,
花飞半掩门。
乱山何处觅行云?
又是一钩新月照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