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究竟李瑊所谋何事,真的只是一腔正义这么简单吗?
尚未可知。
还在现在身陷囹圄的秦韫谦……
齐钺恨他,因为他横在自己与林诗懿之间,两世都恨得牙根痒,但却没想过要把毒米案的帽子往他身上扣;毕竟——
秦韫谦只是个掌论议的左谏议大夫,从四品文官,按品阶甚至还不如之前死在大理寺狱的正三品户部尚书尤敬之,更谈不上是实权……
齐钺没有继续想下去,因为他看见林诗懿已经起身。
他连忙将人拉住,“去哪?”
“思虑无益,妄自揣度只能徒添烦扰。”林诗懿回身看着齐钺,伸手覆上齐钺拽着自己的那只手,温柔又坚定,“既然有疑问,不如,去当面问个明白。”
“我不要!”齐钺手上加力,一把将林诗懿拉近自己怀里。
他还坐在圈椅上,林诗懿被他拉坐在自己腿上,颈子和脸上瓷白的皮肤立马就飘上绯色。
“你……我……”林诗懿羞臊地别过脸去,“你知道我与他没什么的……你再这样……我、我要生气了……”
齐钺垂头埋进林诗懿怀里的动作像是撒娇,“我就是不想你见他……”
林诗懿叹了口气,每次齐钺这个样子就像是变回了当年在屋檐下哭鼻子的小肉团子,她总会没有办法。
“那你陪我一起去。”她无奈地抚过齐钺的头顶,像是给炸毛的小狗顺气,“好吗?”
“那用过晚再去罢……”齐钺也跟着叹了口气,语气里不情不愿的,“见了他,我怕吃不下。”
作者有话要说: 蟾宫既月宫,代指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