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窗口底下取出草稿纸,警察看到女孩在纸上写下了两行非常潦草的字迹:
【我身上装了监听器。】
【帮我拨打七院的电话,找精神五科路当归医生。】
警察赶紧起身,示意旁边窗口的同事过来佯装和女孩交谈。然后便拿着手机走出了办公室的区域,开始拨打医院的电话。
女孩的行为实在是太过于诡异和蹊跷了,背后一定有什么隐情。
他们这些搞刑侦的直觉一向很准,并不敢随便掉以轻心。
两分钟后,出去的警察拿着手机匆匆回来,将手机打开免提键,放在了窗口底部。
他朝女孩点了点头,这是在告诉女孩,她要找的人已经联系上了。
没等电话那头的人开口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邓可欣已经倾身上前,对着窗口里的警官一字一顿道:
“警官,我是当年刑家毒品交易案的证人。”
“我要举报,今天凌晨两点,刑珹刑先生会在城体码头,和境外犯罪团伙进行毒品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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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院门口坐上了华局派来接自己的车,路当归再次拨打了刑珹的手机号码,和预料中的一样没有人接通。
就在半小时前,他接到了前台护士拨打进办公室的内线,称有市公安局的警官在找自己。
刚接通公安局打来的电话,他就在电话那头听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女声。
是上周被人从医院带走的邓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