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被耶律屋质一提,述律平不免又起了疑心。
耶律屋质又说道:“三王爷为人虽然武勇,但说到心机谋算,如何是察割等人的对手!若真立了三王爷,察割以拥立之功,必掌大权,那时候他若再起异心时,太后和新君拿什么制他们!”
这话说得太过直白了,耶律安端都忍不住脸上变色,耶律察割仰头哈哈一笑,说:“敌辇!你为了阻止大元帅即位,可真的无所不用其极!竟然就在众人面前对太后挑拨离间了!”
他向述律平一行礼说:“太后,臣都已经交出兵权了,对大元帅的一颗忠心天日可表!倒是敌辇那边,你可问问他,支不支持大元帅即位——如果他不支持,那所说的所有话就都是别有用心!”
述律平一想不错,回顾耶律屋质。
耶律屋质道:“臣效忠的是大辽,不在于谁做皇帝!”
耶律察割道:“那你认为,谁做皇帝对大辽有利?”
耶律屋质政见坚定,被逼不过,只得道:“太子继位,才是顺应天意民心,有利于我大辽一统!”
耶律察割哈哈一笑说:“太后!你看!他说了这么多,不惜中伤我们父子,为的还是要阻三王爷继位!”
述律平哼了一声,道:“敌辇,你退下吧!”
“太后……”
“退下!”
耶律屋质晃了晃身子,跌退了两步。
述律平道:“哀家主意已定,今日便立长君,群臣可拥李胡登基!”
耶律安端叫道:“太后圣明!”
耶律察割叫道:“臣等拥护新君即位!”便来扶察割向宝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