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忧忙不迭应声,随后便飞快地跑开了。
柳徵云哑声失笑,拍了拍江潭月的后腰:“看你把孩子吓的。”
江潭月缄默不语,就盯着柳徵云冷冷地看,那目光直白又嗔怪。
仿佛在说……你到底行不行?
柳徵云意会地笑了笑,伸手揉了几下他微红的耳垂,最后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先帮我更衣。”
“……凭什么?”江潭月挑了挑眉,冷声反问,“你和我的事办完了吗?”
柳徵云被他一本正经的语气可爱到了,倾身抱住了江潭月,耐心地给他顺了顺毛:“怪我怪我,没挑好时间,可是现在让客人等着不太合适吧?你说呢?”
“等着便等着。”
江潭月本是无心之言,落到柳徵云耳中便是另一种意思。
他猛地怔愣住了——怀里的人将等待说得那样理所当然,显然不是因为冷漠傲慢。
而是因为习以为常。
柳徵云如今对这些东西敏感得甚至有些病态,那场大梦的后遗症来势汹汹,让他避无可避。
“……怎么了?”
察觉到柳徵云不太对劲,江潭月缓缓从他怀里退出来,直视着他那双不断黯沉的桃花眼。
“没什么。”柳徵云低声回应,“……你想要吗?现在就可以,不用再等了。”
江潭月闻言却蹙了蹙眉:“哥哥,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