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潭月将手缓缓抚上柳徵云的背脊,眼里闪烁的碎光有些意味不明。
“是我抓住你了。”
翌日,天光大亮,清风在山脚的草地上肆意撒野,木质的窗户发出微响。
宿醉之后,柳徵云不出意外地……断片了。
他有些头疼,艰难地睁开眼睛,却看见怀里睁着眼一眨不眨盯着他的人。
江潭月。
“那个……晨安?”
江潭月看他这个反应,就知道他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忘光了,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怎、怎么了?”
江潭月没有回话,柳徵云顺着他的脸往下看,目光被他微微青紫的喉结上吸引住了。
我靠!!!
不会吧?!
鬼使神差地,柳徵云抬手摸了摸那枚软骨。
江潭月的喉结狠狠滑动了一下,带着柳徵云的手,像是在轻轻地摩挲。
柳徵云被烫了一下似的缩回了手,听见江潭月冷冷地开口:“疼。”
等等……什么疼?!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