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尘叹了口气,向许知媚道了个歉,便领着白延要离开。
“真走了啊?好无情噢……二师姐。”许知媚单手撑着头,淡淡地说道。
“前辈别折煞我了,在您这儿学到了不少,多谢。”羽尘俯身行了一礼,“魍魉血池消失事关重大,我们得先回宗门复命……来日再会。”
“嘁。”
“届时给您带桂花酒。”
“哼……谁稀罕。”
☆、暮春晚风
“你一直都住在这儿吗?”
不知过了多久,柳徵云才轻轻开口。
“嗯?”江潭月伏在柳徵云怀里,懒懒应声。
“这一万年……过得好吗?”
江潭月没有回话,只是偏头蹭了蹭他的颈窝。
柳徵云感到有些痒,按住了他的头,江潭月顺从地安分了下来。
他想起初见的时候,江潭月冷冷清清却懵懵懂懂的样子,转眼间就过了一万年。
有的人数日不见便恍如隔世。
有的人分别万年却依旧如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