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哥,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还跟师尊呛上了?”
白延纳闷了,虽说柳徵云平日里确实和自己一样不拘小节吊儿郎当的,但也不是不知分寸的人。
“别问,问就是这事儿你别管。”
南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潇潇然落座在石板正南方。
柳徵云乜斜了他一样,没说话。
“柳哥啊,虽说冲冠一怒为红颜,但这才哪跟哪儿啊,你说这值不值?白延你说,这值不值?”
白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疑惑着正要发问,却听他柳哥沉声道:
“没他的事。你们烦不烦?”
“哎哟哟我这还没说是谁呢柳哥你紧张什么?”
南溟贱贱地笑着,毫不在意柳徵云阴沉的目光。
“哎你们打什么哑迷呢!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你脑子不好使,告诉你也是白费事。”
“南溟你他……”
“行了,你们俩呆够了就给我滚出去。”
柳徵云皱起眉,缓缓地揉着太阳穴,一副不堪受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