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可能!”
“万没有神陨而复生的说法……”
“可世上事哪说得准呢……”
“东君——”
“……”
“够了!”为首的老者沉声道,他看向堂下的柳徵云,若有所思地皱眉,压着一点怒意道,“这便是你所说的要紧事?捕风捉影,混淆视听……让你加固封印之境你便加固就行了,东君陨落多少年了,还轮不到你这竖子替他起死回生!
还有你们,多大岁数了,还这么喜欢八卦。神没有神的样子,叽叽喳喳起来活像一堆长舌妇,也不嫌丢人!”
众神即刻缄口不言,看向堂下的柳徵云,神态各异。
“彭殇尊息怒,这确实是要紧事,这片曼殊沙华并非凡物。鄙人与师弟虽竭力加固此地封印,但神力与灵力皆被无端吞噬,这数千年从未发生过此等怪事,如今突生变故,料想与花开异状……”
“关系匪浅。”
“荒谬!休要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嵩岱宗若是无人可用,无量自己就去顶上。无所作为,视天下生民如草芥,嵩岱宗怎敢当一句三界之主!”
白延实在听不下去,上前拱手置辞:
“师尊正闭关修炼,吾等弟子不得打扰,若诸位神君真如此重视,不如亲自出马,以诸位的能耐,届时安定三界,安居生民岂不是手到擒来?”
“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彭殇尊重重地将自己的木杖击地,声如洪钟,挟卷着深厚的威压。
柳徵云见状冷笑了声,旋即挡在白延身前,抬掌与那份神力相抵。他宽大的衣袍猎猎翻飞,犹如一道张扬的烈火。
在余音消散之际,他支撑不住似的单漆跪地,嘴角溢出一丝格外明显的鲜血,衬得他的脸色无比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