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知,原来女人对他,也能有这般致使的吸引力。
“别动。”
吻过之后,他从后面帮她把衣服穿好,像裹粽子一样把人裹得紧紧的摁在怀时不留一丝缝隙。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山洞里比月色还静。
好一会儿过去了,心跳却并没有因此平静,温度反倒在节节攀升,身后热源滚滚,云初疑心左虞是不是发烧了,但她不敢动。
但有些事情,不是假装过去就真的能过去的。
左虞想当他什么都没看到,但他做不到,因为睁眼是云初粉红的耳朵,闭眼是后背极妍的兰花,就算什么都不想,鼻尖充斥着的幽香也不肯放过他。
他喊她:“今晚月色不错。”
理智告诉云初应该不作声,可嘴上却轻声应和:“嗯?”
左虞觉得自己这就是打过招呼了,所以干脆利落的把人扳了过来面对着自己,掐着腰抬高了一点儿,毫不犹豫的亲了上去。
他亲人的方式与她对待女人的方式如出一辙,不上心就万事大吉,一上心就如天崩地裂。
分明是两片薄唇,却极其滚烫,仿佛要把人灼伤,云初觉得自己好像站在七月间的烈日下,干渴到极致又凌乱的不知所措。
不知过了多久,月亮早已跑开,洞内便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云初趴伏在左虞怀里,如岸上的鱼,微张着嘴喘气,脸颊额间一片汗湿的晶莹。
头顶上的人双腿大大的伸展开,替她拭干汗水,喟叹道:“以前不懂京中的红曲馆为何勾走了那么些纨绔子弟的魂儿,今儿却忽然明白了,个中滋味只能自己体会。”
云初不知红曲馆为何地儿,但却敏锐的觉出不是个好地方,可此时却没有力气询问,只任他去了。
谁知破天荒献出初吻的左世子异常兴奋,与往日冷情冷性的形象相去甚远,下巴挨在云初的头顶上,突然又想起明越和那个女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