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存风拍拍她的脑袋,“不会,书里的男主就是这么做的,咱们照着来就行。”
“那我来吧,你到一边休息。”楚含慈道。
“怎么,心疼我啊?”又被怜香惜玉,赵存风哭笑不得。
“万一你晕在这,我可没法把你托回去。”楚含慈抢过他手里的镰刀。
赵存风无奈得不行,也对自己的身子骨深刻了解,只能依了她的意。
不过一个大男人也不能在旁边干站着,他便开始准备等会儿楚含慈破密道的工具。
工具很简单——
一只毛笔,一块墨和一块墨锭。
他往墨里掺了点儿水,开始研磨。
那些杂草野花看着多,但楚含慈手里镰刀一挥,再一挥,不多时就按照来之前赵存风教过她的法子,很快挖出一个小洞。
那洞中间有一块似玉的镶嵌物,巴掌大小。
赵存风同她说,这墓为前朝建筑大师褚棠佑所造,也就是她梦里那老头造的。
在梦里,疯疯癫癫的老头时而清醒的时候也跟她提过一些。
即是这个墓,坚固无比,是老头呕心沥血十几年设计出来的。
这个墓门,不单是一个结构,一块重物,而是由几个机关共同牵制,牵一发而动全身,刀割不破,火烧不化,剑桶不穿,唯有毛笔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