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啧了声:“那块玉是挺值钱,不过,就是个幌子。”
“幌子?”夏朗怎会明白,他见赵存风视线都盯在桌上的布上,也将目光移过去,说道:“难道玄机在这布中?”
可他极努力地瞅了半天,也没在布上瞅出什么“我与众不同”的味道来,实在是那布看上去太普通了,好像就是块桌布,还是块平平无奇的桌布。
“这包袱的主人很聪明,没有只在包袱里放这块布,以防万一被人发现这布的玄机,还藏了个装了珍玉的锦盒在里面。”赵存风道:“为了偏移注意力罢了。”
夏朗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公子!你打开包袱的时候,我也是第一时间注意到的是锦盒,对这布……真是没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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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含慈养了三四天伤,不想再养了,叫护卫们动身出发,她其实不怎么争强好胜,也变态地有些享受这种“跌宕起伏”的感觉,虽然这点跌宕起伏仍旧没让她心理产生多少起伏,但没有起伏,不代表她大度,她从小最吃不得亏,对方愈是想阻碍她去长安的路,她愈是要快点去到长安。
她也很好奇,谁这么想让她死。
是那个没有被庆宁侯府赶出来、依旧被养在府的假千金吗?
“小姐,马车还没修好,厩馆的木匠说起码还得等上三日。”霍三道。
楚含慈说:“赵公子不有一辆吗?”
“……”霍三道:“小姐,你、你是想同赵公子同乘他的马车?”
“嗯。”
“这……”霍三皱眉,“这不可啊,赵公子他毕竟是男子……”
“他是个大夫。”楚含慈说:“我与他同乘,也能方便他照看我的伤势。”
霍三突然觉得这话好有道理,对啊,这样他们也放心些,而且以赵公子的为人,他才不会趁机对他们家小姐做什么,而且有他们在,他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