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完后,赵存风也回了马车,其实若不是他和楚含慈同时犯了晕症,是要在附近找一家客栈休整的,那些护卫也不是铁打的,连夜赶了两日的路,再不补一觉,恐怕就要死在马上。
路过一个果农时,楚含慈说:“停下。”
车夫似乎睡着了没听见,楚含慈忙钻出去夺过缰绳,自己勒停了马车。
“三、三小姐。”车夫清醒过来,吓了一跳。
“没事,我想买些橘子。”楚含慈跳下马车,她转头又说:“不过以后别这样了,等会换我来驾马。”
她没有想到车夫居然累得睡着了,也是,他们自上一次大休息已经有两日了。
“那怎么使得!”车夫罢手。
楚含慈没理他,跑过去买橘子。
“姑娘,买橘子吗?我这可是上好的砂糖橘,刚采的,甜得很呢!”果农说。
“要二十斤。”楚含慈道。
“二二二、二十斤?”果农兴奋得眉毛都开了花,“好嘞!”
霍三打了个哈欠,忙从马上跃下,走过来,待果农称完橘子,他问:“多少钱?”
果农笑嘻嘻地道:“不多不多,给你们算一百个铜板吧!”
霍三从钱袋取出一颗碎银子,“不用找了。”
果农眼睛一瞪,“这、这太多了啊!”
“他给你,你就拿着。”楚含慈说。